江水山登门找仲亭道歉可没能见到,便约他去家里坐坐。在江水山门外仲亭听到了母子的对话深感惭愧,背着孙俊英报名参了军。回家后孙俊英知道后与仲亭大吵一架,甚至污蔑江水山对她“图谋不轨”多次“动手动脚”,可仲亭根本不信反而打了孙。
江任宝趁夜摸到王镯子窗外,忽然身子离地被人揪到僻静处,江水山低声斥退任宝,被“守寡”的王镯子迎进屋去,江向孙承祖灵位鞠躬并观察屋内动静,忽见王镯子插门脱衣投怀送抱,江奋力挣脱女人纠缠逃离。
张区长来村检查对敌工作,恰遇妇救会长孙俊英带着王镯子来找曹振德状告武装委员江水山入室调戏军烈属,区长勃然大怒,曹忙解释江是去侦察可疑敌情,张表示一定要调查清楚。
孙俊英组织妇救会斗争江水山,要他坦白交待半夜到烈属寡妇家去究竟想干什麽?江水山有口难辩,曹振德出面表示是他派江代表村里去看望。春玲气呼呼随后赶到,情绪激动地指责水山不该招惹那个骚女人,败坏党的名声等,骂完哭着跑去,水山摸不着头脑。
孙俊英回家被丈夫江仲亭痛打一顿,命她向水山道歉,孙用眼泪求饶无效又翻脸耍泼,叫嚷丈夫走后她要天天勾引男人上炕,气得江仲亭直喊“离婚”,孙尽情嘲笑丈夫无能。
大清早,江仲亭便拉着孙俊英去区政府打离婚,区长张滔拒绝办理手续并批评两名党员干部闹离婚影响太坏,孙俊英装做委屈温顺,江仲亭气得扭头就走。
老东山派儿子跟春玲去区政府登记结婚,两人别别扭扭走在路上,春玲痛感与未婚夫无共同语言;区委书记春梅不赞成妹妹以结婚换取对方参军的做法,两人尴尬地撤回。
王镯子提着几个鸡蛋来看望老东山,造谣说这次参军的人将被派到苏联去做苦工,老东山心烦意乱,欲阻止儿子儒春参军,儒春不从,父子二人理论到曹振德家,曹将老东山大儿子在战场上牺牲的消息告诉了老东山,老东山反而化悲痛为力量,告诉儒春等他立功退伍回来再与春玲办婚事。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全村老少欢送青年的光荣参军,女人们扭起秧歌,除老弱病残外,村里几乎无青壮年男人,春玲大方地与未婚夫站在一起,曹振德和江水山鼓励大家支前生产,为山河村争光。
军区敌工部派人到山河镇区委向春梅和张滔介绍军统特务汪化堂的背景材料,称汪最近在青岛出现,但很快又消失,区委应密切注视敌特行踪,配合部队粉碎敌人重点进攻。
淑娴因对水山误解痛苦万分,孙若西趁机在其旁甜言蜜语,并欲强行非礼淑娴。
夜洚沉,汪化堂被救生小船送到海岸边,消然潜回山河村王镯子家。孙承祖似乎很不欢迎这位“入侵者”,汪煽布中央军在美国的帮助下马上要打回来,而他是接受了最新使命后回来布置任务的,舅甥俩经过谈判,汪匪主动撤到芦苇荡涤处湖心岛窝棚隐居,由王镯子隔天送去干粮和水。次日拂晓大雾弥漫,王带汪匪潜入湖心岛窝棚,汪泄欲后放王离开。
春玲代替生病的孙老师给村妇女讲课,后到区委见春梅,代表村里姐妹强烈要求参军上前线,春梅耐心说服妹妹服从大局,挑起后方工作重任。春玲无意中发现孙俊英同张区长谈笑风生,心里感到意外。
时逢春荒,粮食紧缺,春玲率青妇队员勇挑生产重担,为军烈属耕田播种;春玲插空问起淑娴与水山关系,并追问孙若西之事,淑娴心乱不愿谈及,春玲鼓励淑娴不要动摇。
孙若西提着点心烧酒找姨夫老东山提亲,要与淑娴结婚,令老人大感意外,但他经过盘算后还是有些犹豫。
支委开会研究保护麦收及交公粮的事,曹振德及江水山等支委带头缩衣节食,吃糠咽菜,而江任宝和冯寡妇等落后群众却吃光了要救济,支委会决定发动党员共度难关。
淑娴回来后老东山提起此事,淑娴坦陈了愿嫁江水山而与孙老师不合适的态度,遭到大伯坚决反对;淑娴去找水山商量没见到人,水山母亲主动向她提亲。
张区长率武工队夜访王镯子,代表区政府嘘寒问暖,送衣送粮,实则近距离观察王及其住宅,未见异常即撤离,让队员们先回区后,张带警卫员钻进孙俊英家,孙热情招待,烫酒炒菜,酒酣耳热,张捉住孙的手,孙含羞婉拒,江水山闻讯赶来撞见,张与江暗中结怨。